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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颈。

知花裕树心头一突,警惕地问他在看什么。

银发男人顿了下,移开目光揉按了下眉心,“快丑吐了……你能不能把这面具拿下来?”

“好啊,你拿代号给我换。”

“异想天开。”

银发男人从始至终都保持着那半臂距离没有过界。

回忆起那些细枝末节,知花裕树才意识到原来黑确实早就为他心动。

冷酷无情的杀手一直都只会为他保留着半步的克制。

缰绳就在他的手里,是他自愿放松掌控,心甘情愿被恶犬吃掉。

谁是被害人实在讲不清。

时至今日,“琴酒”依然不属于知花裕树,而琴酒,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知花裕树主动在琴酒怀里找了舒服的位置靠着。

向后仰头,命令道:“想你了,亲亲我。”

琴酒微微挑眉,圈住他,低头吻上去。

过了一会儿,琴酒主动停下来,按着他的腰,哑着嗓子:“你得休息下,别动。”

知花裕树还没亲够,但他一时半会儿确实不想再麻烦屁股受累了,于是乖乖地不再动弹,趴在琴酒胸口闻他银色长发的香气,等对方自己平复。

果然是头发上的香。

琴酒把人严严实实圈着。知花裕树的个子在霓虹算比较高的范围,但骨架仍是少年的模样,正好嵌在银发男人怀里。

琴酒一点点调整自己的呼吸,压制冲动。

知花裕树忽然抬起脑袋。

一直在看着他的绿眼睛被逮个正着。

意乱神迷地喃喃。

“好想变成黑的肋骨啊。”

于是所有的克制都成了白费。

琴酒磨了磨牙:“我看你是真想被我干死。”

什么话都敢说。

知花裕树弯着眼睛笑了笑。

“这种死法好不光彩,还是不要了。我也不想死,我想活着,活在有你在的世界。”指尖缠绕着银发,睫毛垂下,扫出一片扇状的阴影。

“黑,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琴酒所有的敏锐都用给了知花裕树,他捧住他的脸,问:“你怎么了?”

知花裕树抓着他的手放在心口,“这里感觉很空。”

像是一觉睡到了黄昏,醒过来的时候窗帘拉着,屋里没人,记忆里塞满杂草和冷风,冷得发颤。

他死死地抓着手中温暖的感触,含住对方颤动的脖颈吻,命令自己的爱人。

“用你的东西再次填满我吧。”

……

知花裕树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主动的一天。

琴酒对他来说还是有点太大了,但带给他的恰到好处的疼痛和舒爽正是他此刻需要的。没有什么存在比这样的感触更贴近和真实。

心口被一点点剜开,灌入另一个人的气息。

没法不为此上瘾。

lemon gin 以gin为底酒,那知花裕树离不开黑泽阵也是理所当然。

准备的礼物又过了一晚上才被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