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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矣,那他的感情实在与爱毫不相关。

他俯下身,目光幽冷深沉,两只手抓着柔韧的腰压下。他没让知花裕树回头看他,因为知道自己此刻神色的可怖。

什么默默守护,倘若有人试图从他身边抢走他,他绝对会杀了那个人。

要停止这一切,除非先把他送进棺材。

而这世上唯一有资格杀死他的人只有他的怀中人。

——在知花裕树还不属于他的时候,他已经属于他了。

知花裕树狠狠咬住了唇瓣,不知道为什么,后面的家伙又加重了力道。本来就大,还这么重……想弄死他吗?

想回头又被按住,闷在枕头里。

知花裕树又拿出惯用的装可怜招数,“黑不想看见我,一定是讨厌我了……才刚得到我就讨厌我,我也太可怜了。”

拙劣得要死的演技,琴酒偏偏次次上当。

他收敛了神色,将人转过来,磨了一圈,爽得人身体发颤。

知花裕树抱着他,吻他的颈动脉。杀手最脆弱的地方被牙齿细细轻轻地咬——这样的场景莫名触动了琴酒的神经,几乎是瞬间夺走了一切感官。

半晌,他奖励式地低头吻了吻被*傻了的银发少年。

一不小心做得有点过火,甚至到了昨晚没去过的地方。

琴酒很自觉地又抱着没力气的人清理了一遍,放他去睡回笼觉。

知花裕树一觉睡到了下午,是被噩梦一下子惊醒的。他摸到一旁椅子上挂着的的属于琴酒的风衣,蒙在脸上闻着那股清淡冷冽的香气才慢慢缓过神。

最近他总是做噩梦,是不连贯的情节,但又是前后有关的——几乎都是名叫知花裕树的实验体被关在鼓川岛实验室里的事情。

好消息是,他终于知道自己这次从昏迷中醒来看到实验室时心里那股恶心厌烦的感觉是从何而来了。

坏消息是,他逐渐察觉到这些经历并不属于另一个知花裕树,恐怕从头到尾都只有他一个。

系统证实了他的想法。

他曾拜托系统帮他封锁了这段记忆,而随着身体恢复出厂设置,记忆之锁也被打开。大脑担心一下子接受不了这么多记忆,才会以梦的形式让他片段式地回想起来。

那些梦都是曾发生过的真实,只是不太美好,才会被当作是噩梦。

幸而都是过去的事情,如今再度想起,也只是有些难过。

知花裕树并不觉得恢复记忆是坏事,千万个片段式的过去组成了完整的他,过去构成了现在。

现在的知花裕树能接受所有的自己,哪怕是最不堪的时刻。

缓过神,知花裕树打了个哈欠,慢慢下床,换了身衣服。

一下子做得太狠,走几步腿都在颤,某个地方也总错觉还被塞得满满的。

知花裕树叹气,幸好他也从系统那里知道了,自己目前这具身体的各种素质都是系统比照着肉文世界那具捏的……所以以他的体质来看,最多明天就能休息得差不多了。

得亏他有这方面的天赋,不然就黑这种搞法他这两天都绝对别想下床。

虽然说是有天赋,但【短暂强化】的副作用期限还没过去,知花裕树还是腿软得走路都得扶着墙。

起居室里。

伏特加中午的时候收到了琴酒的消息,火急火燎地带了回转寿司的外卖和大哥吩咐的从波本那里得到的情报过来。

回转寿司从拿过来就放在了桌子上没动过,银发男人直接去了健身室锻炼,走之前跟他说要是莱蒙醒了就让他先吃点东西,然后马上去叫他。

伏特加连声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