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后压,像是渴望着把怀里人按进自己的骨头里。
手移开了,但伯莱塔并没有掉下去。
知花裕树的大脑变得混沌,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耳朵在这之后捕捉到混杂在倾盆大雨和电闪雷鸣中的敲门声。
男人温和担忧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小树,你还没睡吗?”
是高明哥,知花裕树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浑身都绷紧了。琴酒却在这时候重新握住伯莱塔,把滑下些许的枪筒推回去,同时放开了银发少年的唇瓣。
恶劣地勾起唇角。
隔着窗户看见莱蒙和那几个该死的家伙吃吃喝喝有说有笑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干了。
从研究所逃走不来见他却和一群不知道什么时候认识的人这么亲昵,真是欠*。
他咬着银发少年的耳朵低声说:“不回应一下吗?外面的人可还在等着呢。”
伯莱塔啵地一声被拔了出来,换上了带着温度的东西。
知花裕树被吓得不敢动弹。
啊啊啊啊好像比上次感受到的更大了!他毫不怀疑自己要是敢出声回应,黑就会直接亲身上阵,就算已经有伯莱塔先……了,但是远远不够,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黑、黑……”他软着嗓音轻声叫对方的名字,试图唤起他的温柔,“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
向加害者求助显然不是个理智的选择。
知花裕树并不知道他现在在琴酒眼里是怎样的模样。白皙的身体在手下发颤,却没有逃走,反而往怀里缩,小幅度蹭着胸口,睫毛沾着水,抬起的眼睛里满是信任。
仿佛从始至终都确信他不会伤害他。
笨蛋。
他一开始可是打算来*死他的。
琴酒将戴着手套的手贴到银发少年的唇上,后者疑惑地歪了下脑袋。
“取下来。”他命令道。
手腕被攥住,不能用手。知花裕树抿了抿唇,咬着手套尖取下来。唇瓣尚未合上,温热的手指便扣了进来,扯住了舌尖。
“唔……”
真乖。
琴酒还记得第一次在莱蒙清醒时吻他的情况,两人大打一架,他被这个人踹断了好几根肋骨,养了许久才不再生疼。
除了莱蒙以外,没有第二个人还能在踹断他的肋骨后活下来。
这毕竟是他从十九岁就开始渴望的人,他愿意给他一点特权。
那时候以自己的生命做赌注,琴酒以为能得到的最好结果也不过就是莱蒙因为打不过他只能忍着他的为所欲为。
然后他在每一次结束后再想办法哄他。
连在梦和幻想中,他都不会像现在这么乖。
明明有点难受,还是配合地张着嘴巴舔他,一点点的,湿漉漉地含着指尖,水光潋滟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琴酒感觉到,他确实是在以这种方式向他道歉。
莱蒙是那种爱憎分明、知恩图报的类型,他并不喜欢组织,却因为boss将他带离曾经的噩梦而对boss十分忠心,甚至连boss继续将他当实验体都能忍受。
对知恩图报的笃信已经到了偏执的程度。
所以在意识到他在他昏迷期间为他做了很多事后才会变成这种乖顺的态度。
他根本就不知道这样的自己到底有多诱人。送上门来的礼物哪有不收的道理。
这么乖这么好骗,很容易被*死在床上啊。
知花裕树又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