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醒来至今,还不知自己在何处,而眼前这位夫人是她唯一见过的外人。
月奴吊捎眼尾,上下打量眼前体态柔媚的女人,越发觉得她在装。
都偷了沈家主的衣物穿在身上,却说不知是何处,月奴心想拆穿她,但有想到自己亦是偷偷来此处的,不好大肆宣扬。
倒是让她逃过一劫了。
月奴心有不满,对谢观怜警告道:“你也别装了,既然撞上了,今日之事我权当没看见你,你也当什么也发生知道了吗?”
谢观怜垂头:“奴婢晓得。”
见她还算乖巧,月奴露出满意,想到她出来已有些时辰了,担忧等下被人发现,便挥手道:“下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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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谢观怜转身往另一边而去。
月奴走了几步,忽又想起一件事,转身唤道:“你等等。”
谢观怜身形一顿,低眉颔首地转过身:“不知夫人还有何吩咐?”
月奴睥睨她畏畏缩缩的模样,似不经意地问:“你还没有告诉本夫人,你叫什么名字,哪个院的人?”
谢观怜镇定自若地答:“回夫人,奴婢是前厅的人,名唤小莲。”
她特意说得模糊,赌这位夫人记不得府上的人。
“嗯。”月奴得了她的名字,对她挥手,“下去罢。”
“是。”
这次谢观怜不敢再多留,转身便脚步急急地往另一条道走。
第53章 不是脚链,是金镣铐……
宅子很大。
谢观怜刚走出长廊,忽然看见不远处的水榭长廊上,有一人缓缓走来。
是沈听肆回来了。
谢观怜心下一慌,侧身想寻个地方躲起来。
但周围的几条路皆视野大敞,无论走哪一条路都有可能会被发现。
她对此地不熟,就算是现在躲起来了,也不一定能逃出去。
一旦被抓住,她必定会被关得更严,再想要离开只会难上难了。
谢观怜犹豫地往前走了几步,暗咬了咬下唇,最终谨慎起见地掉头回去了。
而她刚回到内院锁上门,与她一道离开的月奴也回来了。
月奴在回去的路上越想越觉得机会不可失。
既然门已经开了,不如先爬沈家主的床。
没有男人能拒绝床上的美人。
所以月奴头也回来了。
可回来后的月奴却发现,方还敞开的院门被谁莫名关上了。
正当她欲伸手推门试探时,余光忽然扫到一抹雪灰色。
身后有人。
月奴猛地转头,神色惶恐地看见本应该在大厅议事的青年,此刻如幽鬼般地出现在了这里。
“家主……”
青年墨黑的瞳珠一动不动地盯着她,问她:“你在看什么?”
他柔和的轮廓在春阳下,莫名给人一种骨头发寒的冷森之感,与方才的温润截然相反。
月奴强忍着哆嗦的双膝,勉强在脸上扬起笑,“回家主,月奴刚才路过此地,听见里面有声响,所以有些担忧是不是进了贼人。”
“声响?”他闻言跟着轻声呢喃,目光缓落在紧闭的院门,似在仔细辨别声音。
月奴垂着头不敢乱动。
待他听了良久,转过头,淡声道:“听错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