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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镜见状,也不管自己还受着伤,心慌上前关切道:“你怎么了?”

邬铃儿一愣,显然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她目光复杂地望了眼关心亓官殊的瞿镜,又望了眼安静的哥哥,忍不住叹道:“哪怕这样,哥哥都不会对你动手,看来他是真的喜欢你了。”

瞿镜看到毫无意识的亓官殊,脑海里满是他躺在棺材中的画面,他心底着急,迫切发问:“他到底怎么了?”

邬铃儿没有回答瞿镜的话,而是举起笛子吹了一曲小调,小调清丽悠扬,吹笛完成后,亓官殊身上的戾气淡化,走到邬铃儿身后低头不动。

邬铃儿替亓官殊整理下衣服,才回答:“你不应该来这的,哥哥已经死了,他的葬礼还是你亲、自举行的。走吧,今天我就当没看见你。”

瞿镜怎么会在见到亓官殊后离开:“我不走,我要陪在他身边。”

邬铃儿挑眉:“哪怕哥哥已经不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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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镜目光坚定:“不论如何。”

邬铃儿皱眉,想了半天也想不通到底是为什么,却还是哼了一声,没有再拒绝,她对着瞿镜伸出手:“拿来吧,拜命贴。”

瞿镜愣了一会拜命贴是什么,随后就想起了什么,从口袋中取出了洛淮清给他的那枚铜钱,把铜钱递给邬铃儿,邬铃儿看了眼铜钱的字后,不做声地收了起来。

瞿镜依旧担心自己的爱人,看到亓官殊的异样,他还是忍不住再次问道:“你能告诉我,他到底怎么了吗?我明明……”

邬铃儿望了瞿镜一眼:“你明明亲手给哥哥举行了葬礼,搜魂七天都没有结果,完全确认他死亡了是吗?”

邬铃儿抬了抬下巴,示意瞿镜抱着修妄,带着东西跟上,自己一边吹着小调带领亓官殊往回走,一边抽空解释:

“哥哥确实死了,但他在六岁时,就死了。”

瞿镜:“什么意思?”

邬铃儿:“六岁那年,亓官舅舅和允娴舅妈被新界的人害死,身为最后的金瞳裁决人,哥哥也没逃过,等我们发现时,哥哥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那个时候,阿玛(外婆)用她的生命为贴,请求峒楼的人救哥哥,金瞳裁决人不可以绝后。于是,哥哥就被送进了峒楼。我们尧族一直以来,在外传说圣古陀婴是圣蛊,实际上,我族一共有两大圣物。

一是圣古陀婴,二是……鬼蛊偃兵。听名字你应该就可以猜出来大概的作用。鬼蛊炼制比圣古陀婴更可怕,但是为了让哥哥活下去,他还是被做成了鬼蛊偃兵。那几个月我每天都可以听到从峒楼传来的尖叫声和哭声,哥哥很痛苦,可没有办法,只有这样,哥哥才可以活下去。

成为鬼蛊后,哥哥其实就不算人了,他忘记了之前的一切,成为了峒楼的少司官。小时候还好,只要靠一枚铜钱就可以压制住阴气。随着年龄和修为的增长,哥哥身上需要佩戴的铜钱,也越来越多。直到后来,哥哥想起了一切,他接受不了打击,分裂出了另一个人格。”

“亓官辞?”

瞿镜接下话头,他现在心里很复杂,他无法想像自己的爱人小时候到底都经历了什么,他好心疼亓官殊,却也明白这都过去了。

邬铃儿点了点头:“对,辞哥哥相信科学,他努力学习,想要考出大山。我知道哥哥很苦,他已经够苦了,所以他的选择,我都尊重。我帮哥哥考出了大山,送哥哥去上京念书,也真是那一别,我再也没有见过哥哥。

直到后来玄门大会,我才再次遇见哥哥。我感觉的到,哥哥身上的死气越来越重,他快死了。鬼蛊偃兵确实可以把人复活,但他是有代价的。”

说着,邬铃儿心疼的摸了摸亓官殊的脸:“你现在也看到了,哥哥彻底成为了一只蛊,一件只知道杀戮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