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邬铃儿还要沉浸。
邬铃儿在一次下班的过程中好奇问道:“你以前工作的时候,是一定要开小差想少司官的,这一次你怎么一次没有想过?”
百里若微笑:“我从前想着少司官,圣女阁下你看不惯我,怎么如今我不想,您还是看不惯我?圣女阁下,您是想让我想,还是不想呢?”
那当然是不想啊,不过邬铃儿还是觉得哪里奇怪,只是百里若表现的太正常了,她一点错处都挑不出来,最后也只能假笑回了一句不想后,放弃继续盯着他。
百里若站在原地,默默注视着一脸疑惑的邬铃儿离开,脸上笑容逐渐收敛起来,哪怕双眼之上还蒙着一层绡缎,身上阴郁沉湿的气息却怎么都遮盖不住。
他摸了下腰间的小链子,孩子气般甩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扬唇笑了一声,身上那股阴暗的气息也随之消散,百里若吹响骨哨,唤来海东青,一刻不停留,回答自己的住处。
海东青熟练变小,跳到桌子上坐好,歪头看主人去调配那些奇奇怪怪的药剂,然后把这些古怪的药剂都倒入一个木制的小盒子里。
每一次主人把药剂倒进去没多久,盒子就会剧烈震动起来,像是里面有什么东西正收到痛苦的折磨,在盒子想要逃出来一样。
不过小盒子很牢固,哪怕被震动到从桌子上摔下来,盒子都没有开裂的迹象,里面的东西也没有办法逃出来。
今天也不例外。
海东青蹦跶一下,跳到桌子的边缘,低下头去看地上的小盒子。说来也奇,最近几天,小盒子震动的幅度似乎越来越小了,从最开始刚倒入药剂时,几乎要炸开的模样,变成现在几乎只是震动个几分钟,便停了下来,盒子里的东西抗药性似乎越来越大了。
百里若把药剂倒进去后,就没有再继续看它,他将调配完药剂的手在衣服上随意擦了两下,走到屋里去打开衣柜,衣柜中,那根导游旗杆,在见到百里若回来时,不由自主的闪烁起来。
并且闪烁的频率似乎越来越快,百里若伸出手弹了一下导游旗杆,旗杆赌气一般收回光芒,上下震动了一下。
百里若从衣柜中取出一件偏日常的衣服,脱去身上少数民族感十足的尧疆衣服,开始换衣服,他语调平缓,带着几分属于青年的特有朝气:“别着急,我们马上就去找他。”
听到百里若的许诺,导游旗杆被哄好了,快速闪烁一秒后,主动缩小成一支笔的大小,方便百里若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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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衣服的过程并不久,等百里若把卫衣拉链拉上后,不看他头上的银饰和小辫,倒还真有几分大学生的青涩和青春感。
走到镜子前把头发上的小铃铛和铜钱拆了下来,百里若将一头鸦黑的头发高高束起,用皮筋扎住。现代的男生很少有留长发的,可是百里若将长发束起,额前微微留下几缕自然微卷的刘海,却一点都不奇怪,反而有几分独特的少数民族青年的魅力。
他从来没有摘下过遮住眼睛的白绡,但是这一次,百里若居然主动取下了蒙眼的绡缎,可惜,并没能够有机会看到他睁眼的模样,不过取下遮住小半张脸的绡缎后,百里若那张带有强烈攻击性的容貌,有彻底展露出来。
紧闭的双眼更显的他眉骨和眼窝的深邃,配上高挺的鼻梁,恰到好处的刘海和少年感十足的高马尾,任谁见到了这样一张脸,都不会忘记。
百里若把绡缎一点点缠在左手手腕上,又从抽屉里取出一副墨镜戴在眼上,百里若这么一番换装打扮下来,唯一保留他还是少数民族特色的,大概就是他左耳上悬挂的单边银蛇耳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