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很合适, 不是吗?”西门吹雪抬起手,他轻轻地把手贴在了江饮君滚烫的脸颊上,“你不用担心我受伤, 我也不用担心你受伤。”
他常年握剑, 手指上带着一层薄茧。微微用力摩挲着手下软嫩的脸颊时, 会引起对方一阵阵瑟缩。
“什么?”江饮君想侧过头躲开, 却被一只手紧紧地按住了肩膀。
“我们可以一起追求剑道。”西门吹雪很认真,“不用担心对方会影响自己出剑的速度。”
江饮君猛地清醒,他算是听懂了。西门吹雪说这些就是为了和他一起练剑,心里根本没有那些旖旎的想法。
他脸上的恍惚瞬间消失,眼神也平淡了下来,刚刚加速的心跳也缓缓平静了下来。
“西门庄主。”江饮君咬紧了后槽牙,“离我远点!”
他边说边伸手抵在了西门吹雪胸口,然后用力推开了对方。
“我还小,现在还不考虑这些。”江饮君气得不轻,原本心里的羞涩瞬间如同泡沫一般破碎。
西门吹雪被他推得往后退了一步,然后低下头,疑惑地问道:“为什么?你剑术和我差不多,我们……”
“好了!”江饮君舌尖顶着后槽牙,他打断了西门吹雪的话,“我要睡了!”
西门吹雪看着他:“你考虑一下?”
江饮君气笑了,坐起来一把薅过身后的枕头用力扔到了西门吹雪身上,大骂道:“死剑修!活该你没有老婆!”
察觉到他的心情不太好,西门吹雪一边接过他扔过来的枕头,一边说道:“抱歉,冒犯到你了。”
江饮君掀起被子蒙住了头,根本不理他。
西门吹雪把枕头给他放在了床上,然后轻声出了房间。
听到关门声后,江饮君猛地掀开被子。他脸很红,一半是气得一半是病得。他瞪着床尾的枕头,越看越不顺眼。
“嘭”的一声,江饮君再次抓起枕头扔了出去。
睡了一个上午后,江饮君稍微好了一点。他紧紧裹着被子,闷了自己一身的汗。
他喊小二上来送热水,然后稍微的洗了一下澡。水微微滚烫,江饮君小心翼翼地坐在浴桶里,热水与胸口齐平,把他身上雪白的肌肤烫得通红。
江饮君等水温了之后才出来,他擦拭着头发,然后犹豫地在想要不要下去吃饭。
因为生病,他的胃口不是很好。但如果不吃饭的话,中午的药就喝不成了。江饮君虽然怕苦,但生病时的浑身乏力、头脑昏沉更让他烦躁。
随便找了根发带把头发梳在脑后,江饮君就下楼去吃午饭。
刚一下楼,他就看见陆小凤脸色不是很好地从客栈大门走了进来。
“江公子。”陆小风也看到了他于是脸色稍霁,温和地向他打了个招呼,“身体怎么样了?”
“好多了。”江饮君看着他,疑惑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他一提起这件事,陆小凤刚刚缓和的脸色就又差了。
“绣花大盗的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这分明是一件好事,但陆小凤的脸色很是难看。
江饮君转念一想,这才想明白他不高兴的点在哪里。
看来绣花大盗是金九龄假扮的这件事情他已经知道了。陆小凤和金九龄是好朋友,得知这件事情后,不开心也是正常的。
“怎么?这不是一件好事?”江饮君假装不知道金九龄是羞花大盗,疑惑地问道。
陆小凤叹了一口气:“绣花大盗就是金九龄,我和他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