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才不想拒绝,还能有什么别的——”
他顿住。
干嘛啊。
那种表情。
有什么好难过的。
安室透用异常轻柔的语气问他:“我能抱抱你吗?”
知花裕树点点头。
安室透抱住了他,修长的手指插入银白色发间,将人按向自己的肩膀。
嗓音轻轻的。
“抱歉,不想说的话就不说。”安室透顺着他的脊背安抚他,“是我的错。”
知花裕树嗫喏了下,想抬起脑袋说点什么,又被波本按回去。
“我未经允许擅自调查了你的过去。”安室透觉得如果想要对方坦诚,起码自己也要做到坦诚。反正他干的坏事够多了,让知花裕树再多知道一件也没什么。
知花裕树愣住。
这是什么意思?什么过去?
“我知道那肯定是一段你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的过往,甚至很多事情只是基于我的猜测。”安室透微微后退些许,看着知花裕树有些懵懵的脸,“但是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花,你曾经经历过吧。”
安室透顿了下,声音放得更轻,“男性间的强迫性性行为。”
“你怎么……”知花裕树瞪大了眼睛。
不是,这不是他上辈子的事吗?波本怎么猜到的?他也有读心术?
情报人员,恐怖如斯。
知花裕树的表情告诉安室透,猜中了。
第一次,真相尘埃落定,身为侦探的安室透却并没有感到开心,只有深深的无力。
“我说这些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让你明白,”安室透的手又一次安抚性地顺着知花裕树的脊背,“在我面前,不开心的话,不要强颜欢笑。”
“无论你因为什么没有拒绝琴酒,不想说就可以不说,但是不要再把自己当成礼物。”
担心知花裕树难以理解这些对普通人来说天生就明白的概念,安室透一顿,转而用对方能理解的表达。
“因为你是无价之宝,没有什么能与你相配。把自己当成礼物送出去的话,花,你可要亏大了。”
知花裕树揪紧了安室透衬衫的后背,布料被抓出褶皱,隐隐露出小麦色的后腰。
无价之宝。波本说他是无价之宝。
真好。
每一个人都好好。
他现在开心到都开始害怕了。
知花裕树将脑袋搁在安室透肩膀上,感觉脑子和心里都乱乱的。
安室透感觉到肩膀处的布料有轻微的濡湿,他轻轻拍着知花裕树的脑袋,等着对方呼吸渐渐稳定,才慢慢松开怀抱。
他不再提那些事情,转而把药箱翻出来,“不舒服的地方还是要处理一下,把红肿揉开了明天才不会疼,这里我不方便帮你,只能你自己处理。”
知花裕树犹豫着瞥了他一眼。
本打算把空间留给知花裕树的安室透试探着说:“我不走?”
知花裕树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