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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观察着知花裕树的表情,确信知花裕树是真心实意地关心他,可他还是觉得哪里不对。自己*得这么厉害,知花裕树不会看不到,感受不到,他居然没有气到再打他一顿。

到底是谁,做了什么,让他变了这么多。

琴酒警觉:“你和别人做了?”

“欸?没有。”琴酒忽然发问,知花裕树下意识回答。

虽然那个时候苏格兰如果真的要求和他做,他也不会拒绝,但事实上就是没有。而且知花裕树隐约觉得,那时候他如果真的要和苏格兰做到最后,苏格兰说不定会很生气。

知花裕树依然没能完全理解,苏格兰明明很喜欢他的身体,【心声识别】下只要他靠近就会触发[好香]的想法,为什么又不愿意进行到最后一步?

是苏格兰的话,他愿意为他服务的。

知花裕树的回答令琴酒的目光缓和些许,他抓住知花裕树缠着绷带的那只手搭到自己肩膀上,说:“房间用了隔音棉,不会被听到;我买了这个房间一整晚,屋门也上了锁,也不会有人进来。”

知花裕树一愣,从这些话里捕捉到了琴酒真正想说的话。

——他早知道他害怕被听到、被看到,于是在他感到害怕前就做好了准备。

“要亲你,不想要就拒绝。”

虽然给出了预告,但唇瓣在知花裕树处理好话语中的信息前就贴了上来。

知花裕树整个人又被琴酒包在怀里,两只手被举起来挂在琴酒的脖子上。男人微微俯身,有力的手臂圈着他,像要把他揉进骨头里。

琴酒在亲吻的间隙断断续续问:“手怎么受伤了?”

“不小心……磕到了……”

没有拒绝,知花裕树在放松身体迎合他。

在因为苏格兰的举动转变态度后,知花裕树也顺势思考了自己和琴酒之间的关系。

虽然说琴酒在心声还有行动上都是最过分的那个,但认真说起来,两人其实才是相识最久的朋友。

在多年以前,知花裕树刚刚加入组织,刚刚步入这个陌生的人类世界时,彼时还算是少年的琴酒每天都有一半的时间陪在他身边,尽管少年黑反复强调那只是boss的任务。

那时候黑明明知道他的名字却只叫他莱蒙,知花裕树将此视为他对自己在代号之争中败下阵来的挑衅,于是既不正经叫他名字也不正经叫他代号,而是叫他黑。

琴酒一直不知道,最初这样叫他,其实是因为知花裕树误将他的名字当成了黑泽。后来才知道原来他姓黑泽,名阵。

知花裕树决定要将这件丢人的事当成永远的秘密。

他并不想和琴酒决裂。

如果完全否定琴酒,就像是要把他迄今为止的人生都撕下一半,就好像要他承认,自己又一次从最初就走上了错误的道路。

所以想通之后,想要和琴酒和好的念头自然产生。

知花裕树觉得既然自己打算和琴酒和好,那就要做出些补偿。

黑给了他太多东西,雪莉的营养液研究经费、数不清多少钱的银行卡,boss那里无声的保护,还有被他打断的几根肋骨……礼尚往来,等价交换,知花裕树知道人类社会的交友准则,没道理能给苏格兰做,不能给黑做。

不过苏格兰上次教训他说这种事要两情相悦……不管了,反正不让苏格兰知道就行了,黑这里肯定没有那么多规矩。

其实如果不是今天意外碰面,他应该会在准备好礼物后正式地去拜访黑。

知花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