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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这里,都是勋贵们统一从西南军手里租地,然后再转租给农民。

有了收成,三成给西南军,两成给勋贵,五成归农民……

要说有猫腻,那最大的可能就是那些勋贵做了手脚,从中间截下了给农民的钱。

当晚,太阳城的川宁伯家突然走水。

处在院子后面的账房和旁边的小祠堂,两个杂物间都烧了个干干净净不说,还连带着前面的屋子都被烧掉了几块瓦。

幸好天气闷热,那几个房间都没有人,没有人员伤亡。

不过,这一把火却把川宁伯家最近五年的账本都给烧了。

一地狼藉,满地都是账本被烧后的灰烬……

川宁伯府的人后来查了,原来是祠堂里烛火引发的走水。

……

春不晚内,叶辞书面前的案几上堆的满满的账本。

这些都是十二爷的人从川宁伯家弄出来的,至于川宁伯家被烧的那些,都是替换的空白账本而已。 网?阯?f?a?布?页????????w???n?????????5??????ō??

叶辞书拿到账本,第一时间就认真看了起来。

勋贵家的账本没那么复杂,叶辞书很快就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第二天一早,叶辞书依然借着心口不舒服的理由告了假。

等其他三位算师出门了,叶辞书才请了十二爷过去。

“种了川宁伯家地的农民拿到是的确是五文一斤的价格。”叶辞书将一本账本放在了十二爷面前。

十二爷看了下眼前的账本,没有动。

“从川宁伯家的收支账本来看,西南军的确是按照官府定价,十文一斤的价格采购糙米。”叶辞书继续说道。

十二爷哦了一声。

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肯定没那么简单。

见十二爷这么平静,叶辞书反倒有点不习惯了。

“您这时候难道不应该破口大骂川宁伯为富不仁,苛待佃户吗?”叶辞书笑道。

十二爷呵呵笑了一声。

“按照以往的经验,肯定没这么简单!

能让你这么兴奋的,肯定也不会只是你刚刚说的那点东西。”

叶辞书突然觉得没劲。

自己辛苦了一夜查出来的东西,这个家伙居然这么无动于衷。

好吧,还是给他找点事情,让他继续忙起来吧!

“十二爷果然聪明呢!连这个都能想到。

您说的没错,这些事情的确没有这么简单。

勋贵家的账本很简单,想查出一些东西出来,的确是比较容易一些。

官府定价糙米十文一斤没有错,西南军也是在官府的监督之下,把收购糙米的银钱给了勋贵家的。

这些都是正常的。

但是川宁伯家呢,却以各种借口扣了佃户的银钱,只给了佃户五文一斤的价格。

这些在账本上也有体现。

到这里,我们是不是都觉得川宁伯是一个不折不扣压榨佃户的恶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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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没这么简单。

在十日后,川宁伯府的总账上突然支出了一笔银钱。

数额正好是当年卖给西南军糙米银钱的一半。

我查过川宁伯府其他的账本,那几日,川宁伯府并没有其他大的开销,府里也没有大事发生。

紧接着,三日后,川宁伯府突然又拿下了西南军掌控下的一块荒地。

看清楚哦,账本上显示的是荒地,但却在当年就种上了稻谷。

十二爷,您想到什么了?”叶辞书看着十二爷。

“荒地当年即使开荒也不可能种上作物,沈相当年主张开发荒地的时候就有过指示。

荒地开荒第一年必须养地,这样才能保证第二年农民种地的收成。

但川宁伯府却在第一年就种上了在西南难养活的稻谷。

那就只能说明,那块地不是荒地,而是已经开垦完,已经养老的上好耕地。”十二爷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