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蓝白校服却比旁人多了几分与夏日相符的少年感,藏着星光的眼睛明媚又闪耀。他的比例优越,冷白皮清透,笑起来时最好看。
“常夏,怎么样,考得顺利吗?”江槐特意在这里等她下来。
常夏逆着光,向他点头,笑道:“不错,你呢?”
江槐说:“也是不错。”
他们并肩走出校园,在无形中已经达成了奇妙的关系,现在就等着谁来打破。
“过几天回学校拍毕业照,成绩出来后还有一场毕业典礼。”江槐顿了顿,继续道,“熙汀姐替校领导问过我,毕业典礼上有一场演讲,派谁去比较好,我说,让常夏上,她肯定行。”
这不同于领奖台上的发言,毕业典礼的演讲是正式的,也是告别的,绝对不能马虎。往届都是优秀学生代表上台,所以江槐推荐了常夏,她值得让所有人看见。
江槐还以为常夏会犹豫不决,结果她在江槐说完这段话后点头答应了。
强者站上更高的阶层,常夏是这样想的。她对这种机会摆在眼前的事情从不退缩,一往无前才是她要追求的境界。
快要到人多的地方前,江槐和常夏道了别,穿梭过来迎接孩子的家长们,径直走到路边停靠的宾利旁,拉开车门坐去了后排。
常夏从远处透过落下来的半截车窗往里一看,驾驶位上坐着一位英俊利落的男人,副驾驶位上坐着一位清丽大方的女士。
这想必就是江槐的爸爸妈妈吧,常夏第一次见,也难怪江槐长得那么好看。
“喂,夏夏!你老爸在这儿!”常光旻手里捧着一束鲜花,等常夏来到他跟前他亲手送上。
常光旻没问她考得怎么样。他对女儿有百分百的信任,常夏要是考得不好肯定全写脸上了,他这个做老爸的还看不透女儿吗?
“今晚想吃什么?油闷大虾?红烧排骨?可乐鸡翅?再来一份香芋西米露?”常光旻讲了一大堆,最后换来常夏一句:“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
天边的晚霞沉没,高考告一段落。江槐坐在后排,去外面吃饭的路上已经回答了江如练和蒋明依二十多个问题。
江如练和蒋明依是五月底回来的,他们提前将两个月的工作打理好,急急忙忙的从国外飞回南榆,只为在儿子的重要阶段陪他一程。
江槐得知他们要回来后,特意叮嘱他们不要带那么多东西回来,家里虽然大,但他不喜欢堆太多杂物。谁知,蒋明依一身反骨,装了一整个后备箱的东西让江槐自己来挑选喜欢的。
江槐被他这妈给气笑了,他说东她就往西,他说不要她就硬塞。无可奈何之下,江槐选了一箱进口的水蜜桃,蒋明依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江槐漫不经心的回她一笑。
“你们什么时候回去?”江槐终于有机会问他们问题。
蒋明依忍不住笑道:“我们才刚回来多久又想着赶我们回去?一年多不见翅膀真硬了是吧,我们起码等你高考成绩出炉,报考学校落定后才离开。怎么,一个人住习惯了?还是说有女朋友了?”
江槐刚想说话,江如练就插嘴道:“我看刚刚和你一起走出来的那女孩真漂亮啊,你和她有说有笑的,你小子开窍了?”
江如练和蒋明依都是明白人,毕竟,他们就是从校园走过来的。
江槐一噎,只觉得他爸说话有趣至极。
“早明白这些情情爱爱的事了,只是没遇到对的人而已。”江槐笑道。
蒋明依说:“哦,你的意思是现在遇到了?”
江槐坦荡道:“在想方设法的追,二位那么有经验,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江如练和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