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景,还要说生存环境恶劣。” 郑云州穿着浴袍,从后面?抱上她,把脸转到前面?申辩:“这位小姐,你才刚来一个下午,待个五年试试?” 她失笑:“好吧,就算我站着说话不?腰疼。” “腰疼?”郑云州伸手贴上她的睡裙,揉了揉,“这儿吗?” 林西月转过来,双手吊上他的脖子:“昨天做了一夜,请你有点节制好吗?” 郑云州难得在?这上面?顺从她:“确实,你明天要去?跳伞,今晚不?能剧烈运动。” 她见劝阻生效,很欣慰地笑了:“嗯,所以我们?.....” “所以我来,今天就不?要想骑我了。” 郑云州把她抱起来,往房里走去?。 卧室里好热,暖气源源不?断地冒出来,熏得林西月大汗淋漓。 郑云州吻了她很久,柔软的嘴唇被湿滑的舌尖舔了个遍,他的嘴好大,张到最大的时候,能把她整个含进去?,舌头伸进来也是浅浅的,她的头高高地抬起来,发出黏糊糊的声音。 郑云州一路吮了过来,从耳后经过林西月的唇时,被她用湿热的舌头缠住,不?肯再放他走了,她被挵得心痒难耐,骨头缝里都在?细密地发抖。 “这样就不?行了吗?”郑云州吻着她,或者说是在?被她吻着。 林西月是自己含住他的,迫不?及待吸得很紧:“嗯,谁要你一直那样?” 郑云州低哼了声:“我还没有戴.....” “不?用,我们?不?是要结婚了吗?”林西月睁着水盈盈的眼看?他,看?得他心跳发紧。 郑云州不?争气地抖了一下,这份毫无阻隔的亲密几乎要让他歙出来:“对,我们?要结婚了。” 还好拼命稳住了,要是几秒钟就......一世英名就毁了。 但也没有多有出息,郑云州敌不?过她的热情主动,在?林西月迎上来的湿吻里,十几下就被她绞出来,弄得一塌糊涂。 他不?住地吻她,动情地吻着她的眼睛、鼻尖和嘴唇:“我爱你......小西,我好爱你......” 顾及第?二天的安排,郑云州倒没闹到太晚,凌晨就抱着她睡了。 林西月睡得沉,没注意到黑暗里,她戴着钻戒的手被握起来,郑云州拿到唇边吻了又吻。 跳伞不?如她想象得那么可?怕。 准备的过程中?,林西月一直表现得很镇静,任由郑云州和另一个教练帮她检查安全?设备。 郑云州倒比她担心,一直说:“要是怕就说一声,还没跳呢,我们?随时停下来。” “我可?以的。”林西月深呼吸之后,对他点头。 郑云州被她的认真逗笑:“好,也没事,我会抱着你。” 他转过身,和教练用德语交流了一阵后,带着她到了舱门?边。 头顶的螺旋桨呱噪嘈杂,震得机舱铁皮嗡嗡作响,郑云州和她紧紧相连,他用德语倒数着,接连做了“三、二、一”的手势后,抱着她跳了下去?。 失重感比想象中?强烈,身体像一瞬间被抛进了虚空里,银色舱门?迅速地远离了他们?,耳膜里灌满了液态的轰鸣。 转了几个圈之后,降落伞徐徐地展开?,风慢慢定了下来。 她看?见阿尔卑斯山脉在?底下铺开?,少女峰的雪脊泛着甜白釉的光泽,云层像破碎的棉絮一样,从她的脸颊旁掠过。 “放松,林西月,你很勇敢。” 郑云州贴在?她身后,帮她把僵硬的手臂打开?,让她试着像鸟一样飞。 虽然是在?缓慢下降,但林西月却有种乘风上青天的感觉。 她脑中?浮现出无数个在?操场背书的早上,独自坚守在?图书馆和自习室的夜晚,伏在?办公桌旁埋头审合同的凌晨。 而那些深藏心底的,在?黑夜里想起来就要哭泣,但又捂着嘴巴不?肯软弱,不?愿向命运低头的苦痛,都在?此刻化作耳边的风声,洇开?了人生温和的弧度。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林西月,不?管来路多么险峻,万重叠嶂身后过,你终于长大,终于走到了今天。 恭喜你,你没有被汹涌的世俗洪流定义,没有被剥皮刮骨的伤痕打败,反而铸成?了手中?这柄威风凛凛的利剑,你牢牢握着它,在?混沌的世间披荆斩棘,成?为?了你最想成?为?的女性,你因你的坚定选择和不?懈努力,因长久以来的深耕蓄力而自由。 你看?,世界何其辽阔又宁静。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