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林西月漱了?口,又重新盖上被子躺下。 她歪在郑云州怀里,浑浑噩噩地问:“已经是大年初一了?吗?” “早就是了?。”郑云州的手?指缠进她的头发?,低低地笑,“新年快乐,林西月。“ 林西月捏了?下他的手?心:“你也是。明天你又要忙了?,快睡觉吧。” 郑云州摇头。 才尝过酥麻入骨的滋味,交感神经正兴奋,哪里能立即睡得着?通道里柔软又湿润,每一处褶皱都像长了?嘴,带着微小的吸力,拼命拖拽着他耸入深渊里,让他狂性大发?地,不断往更里去探索,几乎撞散小姑娘的骨架。 他揉着她的头发?:“你睡吧,我缓一下。” “要缓什?么?”林西月抬起头,差点撞到他下巴。 郑云州语塞:“......大人的事,小孩子别问。” 林西月哦了?一声:“其?实,我也不太睡得着,陪你说说话?” “给你的礼物看了?吗?”郑云州问。 她一激灵,紧张地吞了?吞口水。 糟了?,压根就没有拆开?。 林西月心虚地嗯了?句:“看......看了?。” “喜欢吗?” “很......美观,我喜欢。” 为了?不出错,她挑了?个?万金油式的褒义词。 这会儿郑云州心情好,点了?点头:“你小时候都怎么过年的?” 林西月的脸闷在他怀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妈妈还在的时候,她会做很多菜,吃完了?,我们就站去桥上,看小孩子点烟花。” 郑云州没有问她自己?为什?么不放。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家里不给买,她也懂事地不去争。 他揉了?揉她的耳垂:“你很喜欢看烟花?” “喜欢。”林西月声音都抬高了?些,“那些火焰在空中炸起来的时候,把夜晚点缀得那么美,我能挤在人家门?口看好久呢。” 郑云州沉默了?一阵后,说了?句好。 连西月也不知道他在好什?么。 后来不知怎么睡过去,一觉到了?中午。 清早郑云州起来时,西月有一点朦胧的意识,但实在太困了?,挣扎了?一下,还是没能醒。 他好像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她没听?清,但本能地、听?话地嗯了?声。 整夜未眠的郑云州反而精神奕奕。 他起床洗澡,换衣服都轻手?轻脚,怕吵到了?她。 神清气爽地出了?小楼后,面对酒店员工接连而来的“新年好”,郑云州都沉稳地点头应了?。 李征送他出来,联想到昨夜送去的酒,和服务员换下来湿透了?的床单,也不难猜到具体内容。 难怪郑总看上去心情这么好。 郑云州问:“红包都发?了?吗?” “发?了?。” “走,去府右街。” 一大早赶去郑家拜年,陪着他爸吃了?早饭,当然也没逃脱一顿教训。 但郑云州挺直了?背坐着,慢条斯理地喝着乳鸽汤,上面骂得再难听?,也不影响他食欲。 郑从俭敲了?敲桌:“我跟你说了?半天,你听?见了?吗?” “听?见了?,听见了。”郑云州敷衍了两句,放下勺子,对身边的卢姨说,“今儿这汤不错,再给我盛一碗。” 得,又他妈要上鸽子汤了。 郑从俭气得两眼一闭,撂下了?碗筷。 用完早饭,郑云州陪在郑从俭身边,见了?一拨又一拨的客。 千篇一律的开?场白,拘谨的问候和关心,适时地表达忠诚。 听?得他都乏了?,往后靠在沙发?上,捏了?捏眉骨。 昨晚真算得上肆无忌惮。 两个?人大汗淋漓,在房里热得透不过气,郑云州便开?了?窗,把她抱到湖边的露台上,压在木栏杆上做。夜风把林西月的头发?吹到他脸上,他闻着那道浓郁的青翠香气,神志不清地大力掟她。 林西月抱着他,在他耳边软绵绵地,压抑不住地轻吟,双手?双脚都缠紧了?他,缠得他想赦。湖面被风吹皱的水流,和被撞出的激烈氺声混在一起,意外的和谐。 坐到了?中午,郑云州起身告辞,说要去看看妈妈。 郑从俭挥挥手?:“快走。” “哎。” 等他真走了?,郑从俭的脸色又不好,闷坐在那儿不动?。 卢姨把冷茶换下去,笑说:“您哪,其?实打?心眼里疼云州,嘴上就忍不住要骂他,依我说,和和气气的不好吗?” “谁疼他!爱上哪儿去上哪儿去。” 郑云州从园子里出来,陪赵木槿喝了?两杯茶,就近回了?云野。 林中白茫茫一片,楼畔那两株罗汉松在风里颤了?颤,簌簌抖下雪来。 他快步上楼,卧室里窗帘紧闭,一道挥散不去的浓腥气味,在这儿待了?一晚不觉得,从外面进来,轻轻一嗅就嗅出来。 床上拱着一道人影,他推门?进去,也不见有一点反应。 郑云州拧开?沙发?角上的台灯。 他坐到床边,看林西月仍不肯醒,伸手?捏住了?她鼻子。 忽然喘不上气,林西月蹙着眉嗯了?一声,头左右晃动?。 郑云州松开?,他又低下身体,用下巴上细小的胡茬去痒她的脸,说:“都几点了?,还要不要吃饭?” “不要。”林西月被刺挠得拼命躲,边躲边笑。 这么一闹她彻底醒了?。 林西月躺在床上,伸手?握了?握他:“好冰,你从外面来吗?” “嗯,去拜了?年。”郑云州顺势把她拉起来,“父母离婚就这点不好,拜个?年要走两家,唠叨也要分别听?两份。” 林西月觉得他奇怪:“你这么说,父母离婚还大部分是好处了??” 郑云州说:“当然,每天吵吵闹闹的,不如离了?省事。” 她掀开?被子,刚一下地,稍稍挪动?了?下步子,身下就传来一阵肿胀的痛感,林西月扶着郑云州,嘶了?一声。 “怎么了??”郑云州摁住了?她的腰。 林西月仰起一双清澈的眼睛,控诉道:“你说呢?” 郑云州确实没经验,只知道昨晚看上去又湿又红,他以为睡一觉就好。 他又把林西月放回了?床上,掀开?她的睡裙检查。 即便做过了?,林西月还是害羞,伸手?去挡。 但一下就被郑云州握住了?手?腕。 在力量对比上,他们的差距t?一向悬殊。 就像昨晚,林西月简直被他的力量和速度折磨得快疯掉。 几次泄身相隔得时间都很近。 总是刚失禁一回,身体还处于余韵之中,又很快被送上云巅。 来来去去的,林西月觉得自己?被抛高又坠落,可那把细瘦的腰肢始终被他握着。 郑云州退下衣料来看,那两瓣粉红的唇肉高高肿起,昨夜被揉撞得太狠,现在还是一副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