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 想听她用平时那种撒娇的声音,在他?身?下不由自主地喘起来,细细地喘给他?听。 “不......不要了,郑云州。” 林西月咬了下他?的唇,头一偏。 她浑身?滚烫地伏在他?肩头,破碎地喘息着。 等?到能?说话,她轻声央求他?:“别太过分,行吗?” 郑云州抱紧了她,胸口仍突突地跳动,他?笑了下:“好,是我太过分。“ 室内黑沉沉的,只有他?们此起彼伏的粗重?呼吸。 各自平息后,郑云州还保持着这个姿势。 他?揉着她的后颈问:“刚才要和我说什么?” “忘了。”林西月揩了揩湿润红肿的唇,“被你一亲,我全?给忘了。” 郑云州笑,鼻梁抵到了她耳后:“那我再亲一次,帮你记起来?” “不好。” 夜深了,郑云州抱着她站起来,去?开灯。 头顶的灯先后亮起来时,林西月把脸往他?怀里缩了缩,太刺眼了。 等?适应后,她再抬起清润的眼眸,发现郑云州正低头瞧她。 林西月脸上一红,两条腿踢了踢,从他?身?上跳下来。 她去?找洗手间,现在这个样?子?一定糟透了。 头发乱了,下巴还沾着没擦干的口水,衣服是皱的。 但一照镜子?,还是被两颊上艳丽的色泽吓了一跳。 难怪摸上去?这么烫呢。 林西月沾了点水,用毛巾擦了把脸,草草地捋了下头发。 她出去?时,郑云州坐在沙发上接电话。 林西月站他?身?前等?着。 他?简单说了几句好,就挂断。 郑云州指了下客厅那部座机:“要什么直接打电话,二十四小时都有人接。” “嗯,知道了。”林西月的左手蛇在右手手臂上,迟疑了半天?,还是问:“那......你是现在就要走吗?” 他?低头,玩味地看着她:“你想要我留下吗?” “想。”她说。 郑云州挑了下眉:“真的?” 她迅速回答:“假的,可你不喜欢听实?话,我怕你。” 郑云州拿起外套,随手搭在了小臂上:“不用那么诚惶诚恐,像从前一样?就好。” “嗯。” 他?又恋恋不舍地看了她一眼。 林西月平视着他?,细长的两道柳眉被灯光一揉,如远山含黛。 郑云州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忍了下去?。 门被“嘭”的一声关上。 他?走了。 林西月站在客厅里,三侧白色弧形沙发围绕着她,把她困在柔软的地毯上,困成一座孤岛。 以后她就都得这样?,在郑云州来的时候,竭尽全力地哄他高兴。 等?他?一走,就守着这座精致的笼子,当一只美丽哀愁的夜莺,唱歌给自己听吗? 她好像不怎么会唱歌呢。 手机在口袋里震起来。 林西月走到沙发边,从外套里摸出来,是付长泾打来的。 她冷淡地喂了声。 “我去?过你宿舍了,只有庄齐一个人在,这么晚了,你还没回学校吗?”他?开口问她踪迹。 林西月说:“嗯,我再外面,发给你的信息看了吧?我们不要再联系了。” 付长泾解释道:“我真的没想到齐院长会找你,都是我的问题,我没有妥善地解决这件事,你相信我,我会和家里......” “不用了。”林西月有气无力?地打断,“付长泾,不是你家里同?不同?意的问题,而是我本来就没想和你怎么样?,你知道的吧?” 说一句不知深浅的话,哪怕付家不反对,她也不喜欢付长泾。 付长泾恳求她道:“我们见一面,月月,电话里说不清楚。就算是要分手,你也见我一面,好吗?” 明天?她请了假,连专业课都不去?上,要陪弟弟治病。 哪里有时间和他?当面掰扯? 她敷衍地说:“下次再说,我最近没空。” “你没在寝室,是又和郑云州待在一块儿吗?”付长泾气急道。 林西月嗯了声:“是,我刚刚和他?在一起。” 她认为没有隐瞒的必要。 既然要拿她来推挡那些婚t?事,郑云州恐怕比她更早散出消息。 今天?没有,日后也要见面,也会知道。 付长泾冷笑道:“你真是太幼稚了,以为他?是什么善类吗?你不是他?的对手,月月,跟他?在一起,不会有好下场的。他?最多玩弄你几年,等?腻了,就把你抛到脑后,再另外找个人结婚。” 林西月把电话挂了。 她抬起手,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 好下场吗? 她老实?巴交地活了快二十年,吃了多过常人几倍的苦头,又得到什么好下场了? 付长泾大概认为,她是觉得和他?不能?修成正果,转而走上了另一条捷径吧? 但他?不知道,这从来不是林西月想要的结果。 她既不执着于被爱,也不向往高?嫁他?们哪一个,只想自由而平静地活着,有起码的价值和尊严。 林西月关了灯,回主卧去?睡觉。 与?之相连的衣帽间里,挂满一年四季的裙装、外套,一门到顶的玻璃柜中,堆着样?式各异的箱包,但都偏鲜艳亮丽,一看就是为女孩子?准备的。 藏在最底下的保险箱门大开。 她看了一眼,里面躺着几张卡和不少现金。 林西月用力?关上。 她随手取了条白色睡裙。 拿在手里看了眼,正正好就是她的尺码。 头顶的灯光闪了一下,林西月抬起头。 她的目光穿过层叠的水晶坠饰,雪白墙面上一片斑驳阴影,一道深,一道浅,像命运捶落在她身?上的殴痕。 林西月垂眸,嘲弄地笑了下。 她担心弟弟的病,洗完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直在看相关资料。 第二天?早上,她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这房子?里除了她还有别人吗? 林西月惊得坐起来,拥着被子?问:“谁?” “林小姐,我是照顾你的阿姨。”全?姨站在门外,她说:“袁秘书打电话来,说半小时后来接你去?医院,该起来吃早餐了。” “好的,谢谢。” 林西月看了一眼时间,八点半。 昨天?熬得太晚,一下子?睡了这么久。 她忙下床去?洗漱,随手把头发绑起来,换了一套衣服。 全?姨盘低圆髻,衣着整洁干净,是个面相和善的女人,四十岁上下。 林西月和她打招呼:“您好。” 全?姨替她拉开了椅子?:“坐吧,林小姐,昨天?没来得及见面,我按云城人的口味做了几样?早餐,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有忌口的就跟我说,想吃什么也告诉我。” “......好,就叫我西月吧,不用叫什么小姐,我不是。” 这样?饭来张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