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
他扭过头,肢体很僵硬。
“你在想什么?”时岁觉得他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晏听礼还是说:“我不想要。”
“那就不要。”时岁打哈欠。
但这话也没哄好他。
晏听礼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还将被子盖到头,一副生闷气的样子。
时岁实在太困,便也懒得纠结这个目前来看还比较远的话题,继续睡了过去。
次日天还没亮,时岁就揉着眼睛起床。
她动静不算小,以为晏听礼被她吵醒。
谁知,转头看过去,他正睁着眼睛,好像根本就没睡啊。
时岁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怎么了?”
晏听礼用被子将脸盖住。
“我先出发了,”时岁试探说,“你没睡好得话,不如先休息,晚上再去婚宴吧。”
几秒后,晏听礼还是起身,神色冷冰冰的:“我要一起。”
时岁无奈:“那你快点。”
冬天的缘故,时岁出发时,外边天还是黑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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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晚是不是没睡啊?”时岁看他眼下的黑眼圈,想了想,她压下笑意:“要不要我借你个遮瑕。”
晏听礼睁开眼,冷冷看她。
怕笑出声,时岁转过脸。
他伸手,转过她的脸。
憋了一晚上,终于忍不住:“如果我真不能生,你以后又特别想要孩子,怎么办。”
前排的师傅猛地听着话,凌晨的瞌睡都醒了。
目光炯炯往后瞄。
“……”
刚刚不说,非要在车上说。
时岁脸颊都替他红起来,拍开他手,眼神示意他闭嘴。
晏听礼根本感受不到羞涩。
继续道:“复通概率不是百分百。”
时岁受不了推他:“那就不生,不生行了吧。”
“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晏听礼的脸色,显示他真的一晚上都在琢磨这个问题。
眼看快到目的地,师傅的车速都慢了下来,就恨不能把瓜吃全。
时岁:“师傅,开快点,我赶时间。”
“咳,好。”
终于到了地方,时岁拽着晏听礼下来。
好在时间很早,外面还是黑的,没有什么行人。
“你现在知道怕了?”她
无语,“之前对自己不是挺狠吗?”
晏听礼淡淡说:“可我也爽了。”
时岁反应两秒,才知道他的“爽”是什么意思。
气得伸手就去拧他:“那现在你知道后悔了,活该。”
“我不后悔。”晏听礼的眼睛在暗色中更像一汪深潭,非常固执且冷漠,“我不会教,也不懂教。我的血脉,也没必要延续下去。”
时岁一愣,立刻就道:“胡说,明明你把平安照顾得很好。”
“而且,而且,”她说,“还有我啊,还有我爸爸妈妈。”
晏听礼的嗓音依旧冷淡:“生育对女性是一件很消耗的事情。”
“你觉得我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吗?”
时岁彻底没话说了。
她的手机响起,看到薛婧打来的电话,应该是问她到哪里了。
“先上去,”时岁回复马上到,然后去牵他的手,“这些事之后再说。”
时岁上去时,林安然刚刚化完妆。
抬眸,用捧花挡住脸,羞涩地看着众人。
不多时,新郎带人过来接亲,接着就是热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