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默契的分开浴室洗了澡,贺庭动作比较慢,他洗完出来时,容臣已经在一旁沙发上坐等有一会儿了。
“去把窗帘关了吧。”贺庭边说边扣着睡衣纽扣。
“哦。”容臣看着和自己一样一身红装的贺庭,心里有股莫名甜蜜的滋味。
贺庭坐到沙发上,他摆弄了一下茶几上的鲜花,又对傻傻愣在窗台那的人说:“容臣,过来。”
容臣紧张而步子不乱的走到贺庭膝前就要习惯性的跪下去。
“坐到**旁边来。”贺庭打断对方的动作说。
“嗯……”容臣收起膝盖,端端正正的坐到了贺庭身边。
窗帘拉上后,整个屋子封闭成了一个无人能窥探的隐私空间,气氛一下就哄抬了到那种难以言说的缱绻。
“今天累了吗。”贺庭问。
容臣抓着膝盖上的睡裤布料,“还好,**你累吗。”
“有一点。”
容臣立马跪到了贺庭膝前,给对方捏起了小腿,他小心试问:“等到办婚礼的时候也会这样吗。”
“婚礼你想自己办也可以的,不用这么讲究。”贺庭靠到沙发靠背上,“但是得重新算日子吧。”
“我就要讲究。”容臣嘀咕。
贺庭看着眼皮底下那张有点倔强的脸,他抬脚掂了掂对方的下巴,“笑什么。”
“不告诉你。”
贺庭盯着人看了一会儿,又说:“好了,去休息了。”
“嗯。”容臣放下对方的小腿起身。
两人对视半晌后,贺庭撇开脸,容臣就会意的一把将人从沙发上横抱起,大步迈向了床榻。
贺庭被稳当置放到床心中央后,容臣又慢慢沉身其上,他们只是单单缠织着目光,就止不住心神荡漾。
容臣其一想到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接着要干什么,包括所有人都知道这间卧室里会发生什么,也能想象得到他们要做什么,他就兴奋得胸腔发热,因为他们做了夫妻,同登极乐本就是人之常情。
贺庭眉心那小小的福珠还在,要过了明早才能洗,就这样一点点艳丽矜贵的红,竟然让容臣心生把人神区分开了的错觉。
开V领的睡衣在贺庭膛上剪出一片白皙傅粉的倒三角,容臣从最下面的尖角慢慢亲上去,漫过凹陷凌厉的锁骨,挲碾紧张到无意绷紧的颈线,贺庭原本轻抿的唇线不自觉分开,再开始缓颤,一口一口干涸而充满渴望的热气从唇瓣里挤出来,他叫了一声容臣,心里的空虚就有了具象化的原因。
容臣贴着对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