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碗筷饭桌都收拾好后,容臣又消失了一段时间,可能是洗碗去了,贺庭坐在床上消化了一下,但是心里什么也没想,比起要不要自救或者摆脱容臣,他现在更想洗个澡休息一下。
容臣回来时,很是心有灵犀的给他拿一套洗过的新睡袍上来,并且给他解了一个环扣,放宽他的活动范围允许他去洗澡。
看贺庭不动,他便问:“不洗吗。”
“我这样怎么脱衣服。”
容臣想了想也是,然后就临时把对方脚上的环扣开了,没了禁锢的左脚异常轻松,但贺庭准备转身进浴室时,容臣又叫住他:“当着我的面脱。”
“你是觉得我能从浴室的下水道逃走?”
“有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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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人目光对峙中,贺庭只好当着对方的面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了,周边又没有能搭放衣服的地方,贺庭脱一件扔一件,扔一件容臣就弯腰捡一件。
结果他刚刚脱完,容臣竟然马上又把环扣给他戴回了脚上去。
贺庭一身赤裸的立在对方面前,丝毫不觉羞耻还有点恼火问:“这样我待会怎么穿衣服?”
“穿浴袍不影响。”容臣目光尽量礼貌有分寸的只停留在对方脸上,“以后*不用穿其他衣服了,反正也不用出门。”
“不至于遮羞的底裤都不给吧。”
“有,在洗手台的抽屉里。”
贺庭没辙,只能拖着一条链子进了浴室,这门因为卡着一条链子也关不上,他也只能开着门洗了。
与此同时,浴室那扇窗子小到头都伸不出去,鬼想进来都得绕正门才行。
贺庭洗了个清爽后,他拉开抽屉想拿内裤穿时,却发现里面根本没有什么正经内裤,有的全是在胯部打绳结的三角裤,也是,这种东西穿起来是方便的,不过他宁可光着胯,也不打算给容臣一点妥协的甜头了。
容臣给贺庭擦干脚上的长链避免弄湿床褥后自己也去洗了澡,他洗完出来时,贺庭已经躺下了,他刻意躺在了床心中间,左右都没给人留能好躺的空位。
容臣站在床边上盯着人看了一会儿,自己又强调说:“我不会强迫你做那种事,我……”
后面的话容臣说不出来,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事也没必要扯出来当论据论点。
贺庭不意外是不可能的,只是没表露出来而已,他欣然,“行啊,你有原则就好。”
但是容臣还是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不过行为动机也仅限于趴到贺庭身上,把头搭在对方肩膀上。
“容臣,放开。”贺庭拧了拧肩膀。
容臣想起什么事来就要去摸耳朵。
但是贺庭的话比他动作还快一步:“你没戴助听器,不用摘了再装聋。”
贺庭推了人一下,容臣立马伸手关了灯,又重新爬到对方身上把人缠得死死的,有力的身板像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