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臣几乎是整张脸都在往对方心口上ll蹭,湿热l的嘴唇时有时无的扫ll过左右两片红ll褶,重重的l啜lll一下,或是用舌尖绕着淡淡的红色边缘画圈。
贺庭原本是放松着脸,渐而渐之表情越拉越紧,他手穿进对方后脑勺的发丝里,偶尔无意识的拍拍对方脑袋。
不知不觉这颗脑袋越来越远,慢慢的就挪到小腹下去了,没有骨骼支撑的腹部柔软而紧致,容臣亲下去,贺庭就止不住收腹。
亲得快了,收腹也跟快,而不断的吸腹也让贺庭止不住的干ll喘,那可怜的ll喘ll音被肺片过滤出一种纯粹的空ll虚感,在胸腔里像火一样烧着。
贺庭原本托着对方脑袋的两只手,不由自主的抚摸起那张他看不到的脸,容臣**起他的掌心指缝,口齿不清的反复叫着**。
……发不出来了。
贺庭用手背抹了抹鬓角的汗,将两条敞开的腿费力合上,容臣很快就去打了一桶水来,在房内简单清洁过后,贺庭因为太虚力,再加上容臣一直在给他扇风,体感太惬意而又产生了困意。
等他再醒来时已经是夜里了,容臣仍坐在床边上,手里还拿着那张硬卡纸给他扇风。
“几点了。”贺庭声音黏糊问。
容臣把人脑袋搬到自己腿上来,他给对方捏了捏后颈和肩膀,“七点半了。”
“天黑了。”
“刚刚黑。”
贺庭点点头,又枕着对方的腿赖了一下才肯起床。
晚饭吃得还不错,贺庭吃好后全身心都精神了,两人随便出去走了走,容臣说他们明天就要离开这里提前回去了,想问贺庭有什么打算,是直接回大陆还是什么。
“怎么又提前走?”贺庭问。
“这边谈妥了就回去了,而且南海那边还有很多交接工作要做。”容臣解释说,“我想在腊月前交接完。”
“那要我跟你回南海吗。”
“嗯……这个。”容臣想了想,“我可能有点忙……”
贺庭理解了,他也不是很想重复两个月前的局面,于是就改口:“那我跟你一道回来南海再转渡回大陆吧,距离年底还有一段时间,估计到时候又是一个多月见不到你……我多看你一段路吧。”
容臣依然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但是受宠若惊后又有点藏不住的担忧,他绵绵磨磨的哼唧了一下,又说:“真的吗?”
“你不方便吗?”
“方便的,方便。”
说到这,容臣又有点管不住嘴的抖事说:“明天晚上到柺岛那边有打击围剿演习,f你要看我演习吗。”
“演习?”
容臣连续点了两下头,脸上有期待的欣喜:“我是演习的行动指挥,**可以在船上的看台看我指挥。”
“好啊。”贺庭欣然应允,“我还没看过你指挥工作。”
容臣笑了笑,害羞得不再说话。
贺庭发觉容臣现在话少了很多,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偶尔会皮一下,笑脸之下也只是另一副愁眉苦脸,看来他确实是把之前那些话听进耳朵里了,但是就眼前这么看,贺庭又很后悔对他说了那些话。
过后容臣带贺庭摸着黑去摘了一箩筐香蕉和番石榴,让对方带回家去吃,在香蕉树下,他们第一次一起规划了部分未来的打算,比如贺庭明年起都会留在大陆生活了,而容臣是可以留在滇市工作还是要被调去傣州做边检,上面还没有给准话,不过两个人应该能常见面了。
贺庭没说过要跟容臣一直一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