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自己订了餐厅,待会出去吃,不过她得先好好收拾一下自己,贺庭陪她去衣帽间挑了衣服,两人又立在一边看着她把妆画完。
“外面风大,把头发绑起来吧。”贺庭建议说。
魏书言说可以,贺庭就拿起梳子替对方梳起了头发,他动作缓慢而熟练,骨指分明的手指穿过棕色的发丝,每一缕头发都被好好的照顾到,而魏书言也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她并没有因为前夫在倒弄她的头发就如何分心,而是一直在自顾自的抹着口红。
“容臣,发绳。”
听到这声,容臣才把目光从贺庭的手上挪开,他拉开抽屉拿出了一根发圈递给了贺庭。
贺庭接发圈时,手稍稍僵了一下。
恰好这时魏书言无意抬眼,只见镜中的容臣有意用掌心覆盖在贺庭那只接着发圈的掌背上,他手指头还插进贺庭的指缝里轻轻摩挲,贺庭紧张的回眼看向一旁的容臣,容臣也看着他,两人都没有说话,目光交汇之间全是直白易懂的暧昧和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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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书言眉峰一跳,像是撞见了什么不该看的,连忙垂下眼眸继续抹她的口红。
两秒钟过后,容臣在贺庭的警告眼神中收回了自己的手,两人不约而同的再用余光看了魏书言一眼,不过她应该没看到什么。
到餐厅坐下没多久,提前订好的菜很快就上齐了,魏书言坐在两人对面,和贺庭有说有笑的分享着一些近况。
“容臣你吃饱了吗?”魏书言留意到容臣很久没拿起餐具了便问。
容臣点点头,将桌下那只手攥得更紧,“饱了,我看你们吃。”
贺庭左手心都冒了汗,他不喜欢这种黏糊糊的感觉,他暗暗示意容臣几次,对方才放开他。
“对了,怎么不叫微微过来。”魏书言又问。
“二姐她被限制入境了,这边都过来不了。”容臣用裤子擦了擦手汗,又去摸索身边的手,结果贺庭直接将两只手抬起来都拿起了餐具。
“那我下回去再去看她吧。”
看贺庭很久没说话了,还一脸游离餐桌之外的表情,魏书言又问他:“贺庭,你也吃饱了吗。”
“啊,没。”贺庭笑说,他拿起手边的杯子喝了口水,又清了清嗓子,但容臣并没有听懂他的意思,也没把手从自己交叠的二郎腿缝里拿出来。
好不容易等到魏书言去洗手间,贺庭才抓住机会呵斥对方,他拿起容臣好动的手打了两下,“来的时候我跟你说什么了!”
“……我。”容臣不怎么后悔的扯着一张明知故犯的脸,“我忘了。”
贺庭又往对方手心打了两下,“你那是忘了吗。”
“刚刚忘了,但是现在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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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魏书言回来了,贺庭连忙放开对方的手,又若无其事的吃起东西来。
“对了,你上次……”贺庭主动和对面人找话的同时,又自己偷偷去抓身边人的那只右手,大拇指肚来回揉擦被他打过的掌心。
等到他觉得安抚得差不多了,刚刚收手回去时,容臣又把什么东西塞进他裤兜里。
他只是仅仅摸了一下,贺庭就感觉到了自己兜里装的什么,他盯着餐盘的瞳孔缩了一下,连忙把手拿出来,不太自然的吃了两口东西后又说自己去个洗手间。
贺庭进到洗手间先把被摸得起汗发热的手冲洗干净后才去掏裤兜,果不其然掏出来那件他穿过的胸罩,因为布料轻薄所以叠着塞进口袋还挺方便,但是容臣怎么能……
贺庭定在原地,气得就要把这衣服扔进垃圾桶里,但是手悬在半空中几秒后还是收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