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要自己去的,放心吧,到时候我保准把人完完整整的还给你行了吧,过几天我就去接他。”肖白竟拍了拍贺庭的肩膀,“不会出事的,我保证,真就只是踩点,他要是有事我还能安心坐在这里跟你聊天吗。”
贺庭睨着眼,还是不信。 网?阯?f?a?b?u?Y?e?ì????????è?n??????2????.??????
这眼神盯得肖白竟有点发毛,两人这么多年交情了,他还是第一次被贺庭用这种眼神进行剖析,肖白竟朝那边的贺染吆喝了一声,又说:“快靠岸了,收拾收拾回去吧,我也回去准备准备,跟向上面拿撤销容臣的逮捕令,不然你就是想让他回来,他也回不来啊是不是?到时候我正大光明把他接回来不更好?”
贺庭还是僵着脸,一动不动的,最后还是由贺染架着他下了船。
回机场的路上,贺染有点不放心的质问贺庭说:“你那个助手,是正经人吗?”
贺庭心不在焉了的盯着车窗外看了好久,这会儿才回过神,“你说谁?”
“那个什么钱的。”
“榆钱?”
“额,对。”贺染一手护住怀中人的耳朵,因为晏开正坐在他腿上睡觉来着,“你上哪找来的助手,他是正经人吗?”
“正经应该正经。”贺庭不太自信道,“不过是什么人还不好说。”
贺庭一直让榆钱跟在身边,并不是因为他真的信服了对方的那点凄惨说辞,相反的,他觉得这人似乎跟容薇有什么还没切断的联系,只是榆钱给他的表现来看,目前确实找不到什么可疑之处。
“正经?他哪里正经了?”贺染嗤鼻一声,“你自己睁开眼看清楚吧。”
贺庭失笑,“没你想的那样。”
“还有一件事。”
“什么。”
贺染先是哼了一声,又不乐意的说:“那个姓容的让我告诉你,过年的时候他就回来了。”
此时距离春节还有两个月,不算近也不算远,近几年来容臣基本都是跟贺庭一起过年的,这也算成了俗成约定的事情,不过贺庭不知道这一句转告话里有没有百分百保证的成分,还是说这只是一句安慰话而已。
“那他可以去我们家过年吗。”贺庭开玩笑式的问坐在旁边的弟弟说。
“问我?他又不是没去过,我又不是不让他去。”贺染控制着音量分贝,“你问这话,搞得像他要嫁进我们家一样……那你要是乐意娶他,你把我们家送给他我都没意见,你自己都不乐意跟他在一起还问得这么莫名其妙,搞得像我先不欢迎他一样。”
“……”
他们是在马来中转乘机回的国,一开始贺庭还没感觉到自己这次失联一个多月是多么严重的事情,直到看见父母和家人憔悴得有些狼狈的样子,贺庭自责无比,毕竟自己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能做出这么多欠缺思考的事情。
林韵和他父亲贺隆离婚后,再改嫁给他叔叔,但是多年来她从未想过再要个一儿半女的,她就贺庭一个宝贝,这事对她打击太大了,甚至住院了好几天,看到贺庭平安回来了,她气色才好转一点。
贺庭无法放心容臣,但肖白竟三番五次提醒他别乱来,他也就先只能静候其变了,与此同时,他想陪陪母亲和家人,就让榆钱先回了泰兰,并叮嘱对方有什么动静马上禀报自己。
贺庭很久没回过厦城的家了,连着两年春节都是在外面过的,这趟回去,刚好父母亲、弟弟弟媳和叔叔都在,也难得的团聚了一次。
到家歇了两天后,林韵特意张罗一次拜祖游神活动,虔心重金请来了赵张三位世子出来为他拂尘求福,贺庭生下来的时候,道公说他命格跟天公犯冲,命中缺火,因此单取一个庭字为名,但庭字五行归火,故而他命中又忌水,这也就是贺庭早年要去搞海上运输的时候家里并不是支持的原因之一,显然后来的种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