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及时的进行记忆复习,所以后来这段时间,哪怕贺庭就在他面前了,他也认不出来对方就是自己每天要复习打卡的心上人。
贺庭心情很是复杂,有心疼也有恼怒,他不能想象这八个月里容臣都是怎么熬过来的,同时他也很生气,生气容臣这期间都没想过联系他,让他听到一句对方依旧活着的消息,就算他天天睡在赌场的顶楼里,期许着对方会有回来的时候,但日子一天天的过,所有人都不再提起容臣这个名字时,贺庭也是真的以为他已经彻底失去容臣了。
到底是漫长的等待更容易,还是接受事实更现实,贺庭无法判断哪个更痛苦,所以他在这两者之间选择了一个比较好受的办法:在接受事实中继续等待。
贺庭心火难消,但他也说不出一句怨恨话来,他抬手摸了摸容臣的右耳,哑声问:“耳朵也是在爆炸中聋的吗。”
“不是。”容臣抿了一下嘴,似乎不是很想说原因。
贺庭心里酸得声音越来越小,“那是,电击导致的?”
容臣把脸颊贴进对方的掌心里,久违的感受到这种独属于他的关爱以后,他也没忍住向疼爱他的年长者吐露苦水说:“我不肯透露机密,被……打聋的。”
【作者有话说】
其实前面大家猜对了,容臣在被踹下水后背贺庭上楼的时候就恢复记忆了,所以一直想贴贴亲亲if……
注:前面所有章节都已经删改完毕,以后文章里都不会再出现“姨父”“外甥”这类违禁字眼,但是有些情景的话……额,大家自己适用联想一下“贺庭”和“贺'庭”……
◇ 第27章 那段我被打忘记了
“我那时候看不见也跑不了,只能挨打。”容臣本来也没觉得这事多大,顶多有一点丢脸,现在说出来了反而觉得还有点委屈。
容臣看对方眼睛润了立马补充说:“但是我的左耳没事,不影响正常生活的。”
“嗯。”贺庭眨了眨眼睛,把眼泪强忍回去又撑出一副镇定状,他扶着头坐了起来,“给我看看。”
容臣温顺的转了头,贺庭上手摸了摸他的耳廓,但又不敢摸得太用力,他手掌停留在对方耳背后不舍得拿下来,难受无比问:“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容臣轻松道,“那段我被打忘记了。”
贺庭这下一点怨火都没了,他就算还有点责备容臣三番五次隐瞒他的心思在,他现在也只能责备自己这些年没有引导好容臣,也没这有给对方铺好一条路,以至于容臣自己摸爬滚打的走上这条路,甚至从小到大都没有机会过几天平安健康的日子。
容臣本来就破相了,现在还聋了,贺庭都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贺庭不止一次的想,如果他早年能多留意点容臣的生活,对方是不是就不会为了他走上缉私这条险路,比起让容臣去成为一名警察,他更希望容臣能把撂下的学业完成,过点正常小孩应该过的生活,然后毕业后去做点喜欢的工作,哪怕他什么都不会,一辈子都要自己养,贺庭大有能力让他锦衣玉食一辈子,可偏偏这些年来,容臣走的每一步都没有是按着他的期许来的。
他宁愿容臣肩上永远没有肩章,也不想看到容臣耳朵上戴助听器。
他小心翼翼的摘下对方耳朵上的助听器,捧着容臣的头再瞧了瞧,整只耳朵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对劲,可贺庭很是心急,他想现在就把人带回去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