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太没原则了,可偏偏他又觉得这种感觉很好,难不成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性缘相吸?
陈少游悄悄用余光瞥了身侧人一眼,贺庭似乎也在想事,脸上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他无意中又扫到对方领口下的一小撇红疤,如果他没记错,那道疤很长且形状凌厉,颜色红艳的斜铺在微微起伏的右胸口上,原本白腻的胸乳也因为这一鞭打得太重,伤疤一遭都泛着被凌虐的淤青,看着就疼得可怜……
贺庭发觉到对方在看他,便回了神问:“怎么?”
“没。”陈少游连忙转头。
陈少游把人牵到了果园里的一片人工鱼塘前,确认附近没人后,他犹犹豫豫的想凑近贺庭的脸碰了一下,结果贺庭很是直接的躲开了,并没有他想的那个意思。
陈少游觉得有些窘,于是就松开了对方的手:“你到底有什么话要说。”
“我没有话要说。”贺庭把手插进兜里“我只是在给你问我话的机会。”
陈少游确实有很多想问的,但是这会儿又不知道从哪问起,他想了想,便先问了一个比较常规的:“我们之前到底认识吗。”
“你都这么怀疑了,我说不认识你信吗。”
陈少游觉得对方没说谎,可是这又说不通:“我们有过什么交集?”
“逗你的,我也不认识你,只是我需要在这里避难一段时间。”贺庭笑道。
陈少游问他怎么回事,贺庭干脆改口说自己其实是落难了,不过他举的自己早年间亲身经历过的真实案例,其中牵扯到的要素待考证度很高,尤其是贺庭持有全海通行证,这个证件已经是二十年前的绝版产物了,但是现在仍旧能够在海上通用,这只能说明贺庭的资历远远不止他轻描淡写的那么简单,陈少游没有在他的说辞中找到可疑的锚点,再加上对方愿意把证件都押给他,他不得不暂时信服了对方的说辞。
贺庭心想好在容臣前前后后都算好说话,否则这种情况下还真是难以说服对方,不过此时他也没指望容臣马上信他的话,毕竟他也不了解到底是现在是个什么情况,盲目摊开身份要么会打草惊蛇,要么就是置自己于死地,所以还是得先走一步看一步再做打算。
“这些话白天就可以说,为什么要留到现在说。”陈少游又问,还提醒说:“现在这么晚……”
“你觉得呢。”贺庭轻佻道。
陈少游心里隐约有了答案,但他又不太确定,他再度逼近对方,将贺庭堵在身后的灯柱上,又试问:“你想在这里落脚一阵子可以商量,倒也不用刻意制造肢体接触……免得让人误会。”
贺庭背后撞上柱子有点疼,他皱着眉头挺了一下背,胸口就完全撞到对方身上了,等背上的痛感都退下去后,他才无事反问:“你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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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对方一脸不当回事的样子,陈少游觉得自己有被耍的意思在,于是只能摇头否认:“没有,你的伤还没有好?”
“好的差不多了,行了,没有就好,先回去吧。”贺庭说完就要越过对方离开。
陈少游毫不犹豫的就拉住了对方,贺庭又问他还有什么事。
“你就说这些?”陈少游感觉对方还有话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