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容薇安排在他身边的人手吗,他们这么大动作没通知你?”肖白竟手里转着一副手铐打量对方问。
榆钱点头说是,但又解释说:“大小姐只让我跟在老板身边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其他的我都不清楚,我向大小姐汇报信息的手机已经交给公警了。”
榆钱这人年纪和容臣相仿,性格看起来唯唯诺诺的,但从他接连几句的流畅表述中,让人又感觉他不像个只干跑腿活的传话筒。
肖白竟留了心,以相关涉事人的名义暂时拘留了他。
一行人在城内毫无头绪找了三天后,贺庭因无法接受容臣的所作所为的气到昏厥,醒来后就由肖白竟将他送去了机场,让他回国先等消息,毕竟让他继续待着泰兰可能会引来不必要的祸端,谁也保不准会不会有人顺藤摸瓜来贺庭这里寻容臣的仇。
毕竟容臣现在已经是一个人尽皆知的通缉犯了,别说警方要抓他,跟他结怨的可不比抓捕大队少多少,倘若他此时敢在大街上露个头,不出半天就有子弹要打穿他的头。
“我还有一件事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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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白竟检查了一遍贺庭的机票然后还给对方,“什么事。”
“如果他的所作所为是另有隐情的,或者是被逼无奈的……还有的挽留的余地吗。”贺庭说这话的时候,甚至有点像在求人了。
“无论是否有隐情,由他造成的损失已经无可挽回了,你知道他的罪行已经严重到从死刑起判了吗。”肖白竟叹气。
“我能替他顶罪吗。”贺庭试探说。
肖白竟表情愣了愣,几次欲言又止又变成了一口叹息,“贺庭,你啊……”
“他跟了你那么多年,他会不会做出这种事情,你应该和我一样清楚。”
“所以说,到底是我没带好他,还是你对他期望太高都不好说……”肖白竟也很是难受的笑了笑,“我也不相信人能突然变成这个样子,行了,回头再联系吧,一路顺风。”
然而晚上九点多这样,贺庭却在泰兰某毗邻缅甸和孟加拉湾的城市下了车,随后他找到一辆愿意开远途的出租车司机,让对方将自己送往百里外的某海岸。
过零点后,贺庭来到一栋野草灌满了篱庄的庭院外,他连着试了三把钥匙后才终于把门打开。
这是他当年和魏书言婚后来到东南亚创业住的第一栋房子,原本这一带有个很繁荣的港口,不过前几年因为付长啸落网一事,这片就衰败下去了。
容臣家里关系比较复杂,两口子创业初期时魏书言就把他带在身边了,他也就跟两人生活在这里。
那时候容臣都八九岁了,他会泰语也会说中文,但是一个汉字都不认识,还是贺庭手把手教他学会读写汉字的,后来二人决定把他送回国或是家里那边上学时,容臣还闹了好几天。
不过他小时候寡言寡语的,闹来闹去无非是把自己锁在房间发闷气罢了,两口子跟他磨了半个月,他才肯回容家那边继续学业,寒暑假再过来这边。
帧帧往事像一直被锁在这个房子里,在贺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