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个贺庭穿了件暗紫色的阔领衬衣,外边还搭了件黑色马甲收着腰身,里里外外的布料都贴着肉,将他的身材线条毫无保留的剪裁了出来,不过早年的贺庭很少会穿黑白两色以外的衬衣,现在年纪上来了倒是打扮花俏了,容臣摇摇头,声线干涸的漫不经心道:“騒,穿太多反倒像没穿一样……”
“你坐够了就回去吧,时间不早了。”贺庭撇开对方的手,“我也要休息了。”
“不做了?”容臣挑明了问。
贺庭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他,“你是来应付考试的吗?”
眼看对方回了卧室,容臣立马会意跟了上去。
贺庭坐在床边上,等对方拉了窗帘调好了灯后便很是自然的开始摘手表,容臣反手脱了上衣就迫不及待沉身覆了上去,一切发展得都非常理所应当顺其自然。
两张脸贴得太近,四片唇瓣是紧密相嵌的,而鼻尖间不断的磨蹭,濡湿粘腻的吻让两个人心瞬间软了下来,容臣时不时轻轻的用牙贝咬一下对方,让贺庭发出怕痛的哼唧声。
他贴着贺庭的下颌耳鬓慢慢吻,又将对方整只耳朵都收入温热的口腔中,清晰暧昧的吻声急切但又十分有耐心。
其实贺庭有点反抗情绪的话更让人兴奋,但他这种顺从的献祭心态也足够让人欲罢不能了,容臣常常觉得自己是在亵渎欺负什么守身烈夫一样。
“贺庭,这种平角裤不适合你,以后别穿了。”容臣认真端详着对方赤条别扭的样子说。
贺庭用手背抹去唇周因为激吻带来的湿润,吐完一口松懈的畅快气,“不穿这个穿什么,啊……”
“你见过那种用绳子系的吗,系在这里。”容臣一脸正经说,“一扯就散开的那种。”
“有印象……”贺庭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东西,不过他无法联想到那种衣物怎么出现在自己身上是什么样的。
“你以后就穿那种的吧。”容臣说,“你觉得好吗。”
贺庭不去看对方,“不合适……”
“不会。”容臣一手罩着对方的头,安抚似的将人脑袋往自己胸口前按,“很合适你,贺庭。”
贺庭无奈笑笑,呼吸叠满了被占有的缱绻悱恻,等他觉得好受一点后才给对方一个中立答复:“以后再说吧。”
“真的?”容臣将耳朵凑近,恨不得把对方每一记颤栗声都收进耳朵里保存好。
“没关系……你高兴就行。”贺庭抓着被单的手还是抓到对方身上,“容臣……等等,我没准备好……”
贺庭的身体像是有什么刷新机制一样,无论做了多少回,但是每次贺庭的反应都像是白纸一张,好像从来没有经历过一样总是在紧张和拘束自己,不过贺庭偶尔也会表现出异常的高昂情绪,也会说一些比较粗俗的话,不像是他在清醒状态下能说出来的。
洗完澡回来贺庭已经没有力气跟对方周旋拉皮了,容臣还兴致高昂的在给他剪脚趾甲。
“你的右脚小指头,为什么指甲裂成了两瓣。”容臣意外发现问。
贺庭有点困了,但是还是悉心解答了一番:“瓣状甲你没见过?”
“没有。”
“我国百分之六十的人小拇指都是瓣状甲,这没什么稀奇的吧。”
容臣看对方快睡着了,才敢凑上去问他今天可以和贺庭一起睡吗,没想到这会儿贺庭反应还挺快,他直言:“客房收拾过了,你去隔壁睡。”
容臣固执的问为什么,贺庭仍是像平时一样搪塞他说点到为止,容臣干脆钻进被子里了,贺庭才不得不终于解释说他在出狱后有一点神经衰弱,现在要比之前更严重了,大概是之前的多人同寝生活导致的,所以他现在很难接受和别人一个空间里睡觉。
这下容臣只好出去了,但是后半夜,贺庭又感觉脸上压着什么东西,他摸索着把灯开了,在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