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红条蓝条都没了。”
“我知道,你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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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对方走了两步后,他又叫住人:“榆钱,去给她回个电话,说我不过去了。”
榆钱是容薇安排过来跟着容臣的,所以对方没有点名道姓叫谁来吃饭,他也知道容臣说的是容薇。
从被革职至今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原本安插在这一带的警方线人都陆陆续续撤走了,一是容薇的背地驱赶,二是容臣的不再受他们的信用,赌场将不再作为他们的信息交换点,至于他们往后会去哪里交接信息,容臣不得而知,因为这些都将与他无关。
然而榆钱出去没两分钟就折返回来了,跟着一起进来的还有容薇。
容薇打量了他的办公室一番,看着对方身后那面墙上挂的那幅题字,不禁奚落道:“虚怀若竹……?这牌匾从你们警局大厅里搬过来泰兰的吗?”
“找我什么事?”容臣将搭在桌上的两条腿放下来。
“我还以为你不会让我进来呢。”容薇拿起对方桌上的烟和打火机给自己点了一支。
“我现在哪里也去不了不正合了你的意?你放心了吧。”
“说得像我非要强迫你留在这里似的。”容薇顺手给对方也点了一支,“行了,说正事,给我支点钱,我要办一个联合公司。”
容臣夹着烟慢慢的抿了一口,“你没钱还能弄出那么大阵势来?”
“表面功夫谁不会做?我要现金,这个数。”容薇比了一个手势。
“没有。”
“这脚底下要是个茶馆你说这话我还能信一点,这么大个赌场你说没有?”容薇将烟灰掸在桌上的鱼缸里,“就算你不给我这个钱,你也洗不清我们之间的嫌隙,别忘了你当初跟大哥支钱开赌场的时候,还是我给你说的情。”
“……”容臣叹了口气,“过两天给你送过去。”
容薇随后又说了自己创办联合公司的事,大概是想先重振过去的家族旧业,但容臣还是在对方的明暗话里听出了对方仍是想走他们大哥老路的想法,不过她明确自己不会舞到中国去,至于这话能保用到什么时候就不好说了。
两人从办公室里出来已经是傍晚了,赌场里正是一天中最人声鼎沸的时候,洗牌声喊牌声和筹码被推下池子的声音此起彼伏。
容臣应容薇的要求,准备出去见她的未婚夫,那天以后,容臣自认为他们姐弟之间也就那样了,不至于还有这方面的来往,但容薇却很乐衷拉他下水,好像两人非要闹到姐弟相残的地步她才能心满意足。
“老板——”
容臣对守在一边的几个打手随意点了个头,正准备吩咐榆钱去开车时,他一回头却瞥见了什么。
容薇发现容臣突然止步了,于是便回头问他怎么了,但对方好像没听见自己的声音一样,眼睛只顾着直直盯着前面看。
她顺着容臣的目光方向看去,只见一个气质若兰的男人靠在墙边上,指缝里夹着一支烟,白色的烟雾顺着他的指骨萦绕进袖口里,他只能送到嘴边抿了一口,再缓缓吐出来,一颦一笑间就让人感觉到了他是怎么样的一个极品尤物,
此时他正在和面前一名看起来较为年轻的男子畅谈着什么,那副游刃有余的从容样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