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字是“捧脸对视二十秒”。
宋再旖见状没有犹豫地跪起上半身,先越过半米距离,伸手勾住沈既欲的脖子,把人拉到身前,头发因而滑到沈既欲的肩膀,湿湿凉凉的,他喉结没忍住滚动一下,然后她抬手捧住他的脸。
她的手热不过他的脸,掌心贴紧他时起不到任何降温的作用,反而促燃另一股火。
“沈既欲,看我。”她的嗓音更是浸着酒精的哑。
沈既欲不得已按要求和她对视,那二十秒里客厅很静,没有一丝多余的声响,只有两人渐渐共振的心跳和呼吸频率,在干扰,在交缠,在强势入侵。
默数到第十五秒的时候,宋再旖觉得这样前倾的幅度有点累,刚想调整,整个人就被沈既欲抱到腿上,呈跨坐姿势,猝不及防的,心脏扑腾两下,手倒是全程没松,还紧紧捧着他的脸。
她可真厉害。
最后五秒很快过去,宋再旖功成身退地想坐回去,被沈既欲按住,“等会还得过来,累不累?”
说话间,轮到他扔的骰子也在旋转间停下,五点,棋子向前五格。
“你看。”他低笑着说。
宋再旖侧目看过去,这次是接吻三十秒。
沈既欲的轮次,自然由他主导,宋再旖还没来得及自己回头,后颈就被沈既欲握住,不轻不重的力作用于她,带着她回头,电光火石间视线还没碰上,唇就被他亲住了,又是时隔将近一个多月的久旱逢甘霖,宋再旖几乎是在沈既欲气息渡进来的那一瞬就麻了头皮,刚醒过的酒开始在血液里重蹈覆辙,开始更汹涌地摧毁理智,而她也开始回应他,手臂跟着软,从沈既欲的肩膀滑落,后又被他捞着圈住自己脖子,另只手同时上移,扣住她的脑勺,吻了多久不知道,反正肯定不止三十秒。
吻到脑部缺氧的时刻,宋再旖推开他,如鱼得水地呼吸,沈既欲看着她笑:“换气啊宝宝。”
她瞪他一眼,手脚并用地坐回地毯,顺手拿起他搁在茶几上的汽水喝完,哐当扔进垃圾桶,转而去扔骰子。
这次是两点——“坐在对方身上磨三十秒”。
宋再旖一时半会没明白,怎么坐,怎么磨,可沈既欲的眼神随之变暗,指尖在膝盖上点到第五记,收手,一声不吭地撑着沙发站起,宋再旖仰头问他干嘛,他也不答,只是两手穿过她的胳膊,将她一块儿抱到沙发上,她坐他半躺的姿势,仍是一句干嘛,宋再旖还想刨根问底,却倏地噤了声,因为察觉到沈既欲对她慢条斯理进行的剥脱,然后面不改色地握住她的腰,往上一提。
她就这么分腿坐到了他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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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块块分明的腹肌硌着她,空调的凉气刺激着她,宋再旖难耐地皱眉,问沈既欲确定是这样吗,沈既欲摇头说不是,“因为你还得磨。”
气定神闲的六个字,那时他的右手还扶着她的腰,在帮她稳重心,背却已经靠着沙发了,额前的发也有点湿,头颈低垂,完全懒到没边的状态,一副任她处置的模样。
宋再旖想到了他去集训那段时间,隔着屏幕看到的画面。
那笔账还没算。
“沈既欲。”
“嗯?”
“我刷到过你们集训的合照。”宋再旖很缓很慢地说,也很缓很慢地磨。
沈既欲连眼睫都垂下去,无声注视,哑声回:“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