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毛球在吞了太初虚无本源后，满意地打了一个饱嗝，直接回到张元体内，趴在万界福星树上呼呼大睡起来。

张元见灰毛球吃饱了就睡，半点不顶用，只得向小悠问道：“小悠，系统有没有更新情报。”

“有的主人，有的。”

小悠当即回道：“二阶虚无成型就是需要一个界域的虚无吞噬另一个界域的虚无，从而完成进化。”

“这种二阶虚无极难成型，可一旦成型，虚无本源意志也将变得极其强大。”

“刚刚系统扫描了灰毛球，以现在灰毛球的实力，只要它在原初虚无中，就算主人您所有召唤物一起上，也就一口的事，当然，也仅限在原初虚无中，灰毛球去其他界域，也就只能发挥混劫神王的实力。”

“现在能和灰毛球扳手腕的，也就只有靠主人您的气运转势力的江小玉了。”

张元心惊：“这吃货现在这么猛？”

小悠：“反正这是系统给出的结论，应该不会错的，不过主人您有什么好惊讶的？什么样的主人养出什么样的宠物？您和灰毛球比起来，不也是不遑多让吗？”

张元：“那不一样，我可是付出了努力和汗水，小灰就只知道吃。”

“是是是，主人您足够努力。”

小悠也已经习惯了张元的凡尔赛，转而道：“主人，太初虚无本源只是前菜，太初始源才是您的正餐，现在人家对主人您的好感度拉满了，您也赶紧趁热打铁，把她给收了。”

张元：“我怎么收？”

小悠：“这是主人您自己的事。”

“行吧……”

张元见小悠也给不出什么有用的建议，只得收敛气息，看向太初始源，“太初始……”

“上尊，不用多说，我明白。”

太初始源也不等张元说完，开口笑道：“我会跟您走，在您用到我之前，我都会寄宿在我女儿体内。”

张元：“那个，我其实也是第一次接触有序始源，我能问问……我该怎么靠你突破？突破之后，你会变成什么样？”

太初始源笑道：“上尊不用担心，您若是想要突破，直接吸收我的力量就好，到时候上尊自然就知道该怎么突破了。”

“至于我自己……若上尊心善，可以给我准备一具新的身体，让我转世成人，若上尊觉得麻烦，我和太初共用一具身体就好。”

说到这里，太初始源顿了顿，又道：“不过我建议，上尊最好还是以原初域的始源为核心进行突破最好，我只能充当辅助，毕竟上尊与其他混劫神王不同，您有着无穷的潜力，没必要做无奈的选择。”

张元：“有什么说法？”

太初始源：“上尊您可知道，混劫神王之上，是何存在？”

张元摇头。

太初始源：“叙事者。”